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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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一切結束, 回家的路上。
他們幾個都往一個方向走，祝瑤住在城區的另一邊。
天色不早，姜清越雖然醉著, 但也沒忘看著祝瑤上了車再走。
走的時候姜清越還從沈游背上探出個腦袋，含淚朝她揮手：“再見——明天再見吧——”
祝瑤哭笑不得, 也配合著她告別, “再見大小姐——沒了你我要怎麽辦——明天一定要見面呀——”
姜清越死死扒著沈游, “好——”
姜渝試圖把她拉下來, “松開，我們回家了。”
“我不要啊，”姜清越頭轉過去, 用後腦勺對著姜渝，“我要沈游背著我回家。”
沈游心中竊喜，偏了偏頭，唇角微微上揚。
“餵。”姜渝看見了, 不爽道：“你偷笑什麽。”
沈游一秒恢覆面無表情, 蹙眉高冷道：“誰笑了。”
他們兩人說話間, 身後林應川挪到姜清越身邊, 看著她側臉開始挖墻腳, “你下來，我背你走怎麽樣？”
姜清越定定看著他，似乎是在分辨這是誰。
最後得出結論, “不要。”
“哇，”林應川傷心地捂住心口，“好t果斷, 你怎麽這樣。”
姜清越又對著他做了個鬼臉，轉頭不再看他。
……但又看到了姜渝和沈游對峙。
姜清越再轉, 看到了林應川。
“……”
姜清越不信邪，她把頭一下子轉到後面，動作幅度太大，差點閃到她的脖子。
後面總不可能還會有人了吧！
不巧，她看到了齊硯。
齊硯也看到她轉過來，對上視線後，還笑瞇瞇地和她打招呼。
姜清越：“……”
啊啊啊啊！
她憤憤回頭，這次選擇把腦袋直接埋在沈游脖頸，順勢閉上了眼睛。
什麽也看不見，怎麽不等於不看所有人。
怎麽還不走，這群人有點煩了。
這個時候姜渝還戳戳她後腦勺，“怎麽不繼續當你轉來轉去的陀螺了？”
姜清越羞憤地用手胡亂拍了兩下，“閉嘴，快走啊！”
完全忘了被拍的東西其實是沈游的背。
沈游出聲：“有點痛。”
“啊，”姜清越突然意識過來，“對不起。”
很快，她又反應過來她是絕對不可能講理的人，清清嗓子重新說道：“我就要打你，快走嘛快走吧快走啊。”
眾人無奈，只好走著一起回家。
沈游由於背上帶著個人，走得比其他人稍慢些，落後了一點。
其他人也沒走太快，距離都不遠，分散地走著。
姜清越滿意了，她湊在沈游耳邊，悄聲說：“我知道你一個秘密。”
離得太近，說話間呼吸出的熱氣灑在沈游臉側，有點癢，沈游心想。
他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姜清越下文，只感受到她毛茸茸的腦袋貼在他肩膀，耳畔響起淺淺的呼吸聲。
沈游突然有些惴惴不安。
他有什麽秘密瞞著姜清越嗎……？
好像沒有吧。
四周仿佛都寂靜下來，沈游心中不安感加重，萬一姜清越以為自己對她有了小秘密，從而討厭他怎麽辦？
想到這裏，他也壓低了聲音，小聲問：“什麽秘密……？”
“哼，”此刻酒精已經完全占據了姜清越的大腦，她根本不聽人說話的。
“你自己想。”
沈游把記憶翻來覆去查看三四遍，也沒想明白到底是哪裏有了小秘密。
……
不對。
……難道她知道那件事了？
完蛋了。
正在沈游心中急躁，思考如何組織語言說明這件事時，姜清越又開口催促了：“你快點坦白從寬。 ”
沈游深呼一口氣，預想的話脫口而出，沒成想姜清越根本就沒打算等他說，兩人的話音幾乎是同時落下。
“我知道你已經喜歡我喜歡得要死要活了！”
“訂婚那件事其實是我拜托父母去談的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聽清楚對方說的話後，沈游楞了一下，遲鈍地將沒說完的話補充完整，“……如果你還是很討厭的話那就取消吧。”
姜清越也呆呆的，費了好半天勁才思考成功他話裏的含義。
姜清越：“……啊？”
沈游：“啊。”
沈游也沒料到，姜清越口中的秘密是這樣一件人盡皆知的事情。
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兩人就那樣沈默對峙著。
身前三人意識到後面沒了腳步聲，紛紛停下，轉過身來看是什麽情況。
姜清越雖然還呆著，但她不爽所有人都看著她。
手臂在空中搖晃幾下作驅趕狀，皺著眉哼哼，“快走啊你們，我有事要和他說，不準偷聽。”
幾人這才作罷。
沈游和姜清越又慢悠悠落在最後面。
“你剛剛說那個到底是什麽意思？”姜清越問。
“啊……”沈游和她碎碎念，“就是……字面意思嘛。”
“齊硯家裏發生那種事情，按常理來說，”他頓了一下，“他應該會有一個棄他不顧的未婚妻，惡狠狠地甩了他的那種，但是他沒有。”
姜清越聽到後半句，深覺不對，疑惑地問：“哪裏的常理？”
沈游即答：“你哥在朋友圈分享的書單裏的常理。”
姜清越：“？”
“我怎麽沒看見過？”
她唇角下壓，當即就要去找姜渝算賬。
沈游連忙拉住她，畢竟現在在談正事。
“先不說這個……他沒有，我想，那我能不能有。”
堆在心底的話全部說出口，沈游松了一口氣，盯著姜清越垂落在他身前亂晃的手。
姜清越懂了，“你攀比心有點重。”
“……”沈游腦子一瞬間又亂了，“我沒有，我只是…只是想和你離得再近一點，如果你真的討厭，那我們就去解除婚約。”
嘰哩咕嚕什麽呢。
說的話太長了，姜清越處理不過來。
她接著上個話題，故作高深，語重心長道：“有個東西開解過我，比較是偷走幸福的小偷，所以我現在已經不去奢求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怎麽樣？”
沈游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麽，只“嗯嗯”點頭捧場。
態度很敷衍，姜清越一眼就看出來了！
她質問：“你現在感覺幸福嗎？”
沈游回想，然後遲疑地說：“如果是和你在一起的話，挺幸福的。”
姜清越腦子宕機了，想了很久的話在此刻完全沒有用武之地，她不氣餒，接著問：“為什麽？”
沈游搖頭，偏過了一點腦袋和姜清越對視，少年目光澄澈，清亮月光照亮他臉頰。
“沒有為什麽……只是想要一直看著你，在你身邊，別不理我就好。”
“那你呢，你的感覺呢？”他反問。
姜清越拒絕回答。
沈游淺淺笑著，聲音輕盈，逐漸散落在空氣中，“所以只要你想，取消婚約也沒關系，只要你快樂就好，看到你幸福我也會幸福的。”
姜清越還是沒說話，安靜地看著地面上搖晃交疊的影子，一直走啊走。
前面的影子停下了，帶著明晃晃不爽的聲音傳過來，“你們說了一路悄悄話，姜清越，能不能和我說兩句？”
“一直說什麽幸福不幸福的，哇啊，肉麻死了。”他說完，還做了個皺著臉的嫌棄表情。
姜清越聞言擡頭，對上林應川那張顯然心情不怎麽好的臭臉。
沈游冷淡地扯扯嘴角，“你嫉妒了？”
林應川沒搭理沈游，步伐倒退幾步，走到姜清越旁邊，認真地和她商量：“剛剛我都聽見了，你要不和他取消，我們兩個訂婚吧？”
姜清越：“啊？”
他這話剛說完，就被不知道何時走過來的姜渝擠到一旁，“有點太近了，離我妹遠點。”
林應川不死心，“我們兩家離那麽近呢。”
姜渝冷笑，“走開走開。”
齊硯也退到另一邊，戳戳姜清越，想讓她轉過來。
姜清越鼓著臉轉了。
“幹嘛？”
齊硯笑，“不幹嘛，看看你。”
姜清越：“……”
有病。
他撚起姜清越的一縷發絲在指尖纏繞，“我家裏那點事只差收尾就徹底結束了。”
姜清越“哦”了一聲，“和我說這個幹什麽。”
“意思是，和我訂婚也可以。沒有後顧之憂，沒有亂七八糟的人，只有我們兩個。”齊硯說。
他眼神實在有些灼熱，姜清越想了半天，選擇用手掌捂住。
少女手心捂在齊硯雙眼上，視線的突然黑暗讓齊硯一楞，隨即笑起來。
姜渝拉開他們兩個的手，“幹什麽。”
齊硯睜眼，看到是姜渝，頓時向後推了一步。
他推了下眼鏡，“你又幹什麽，你總不能困住她一輩子？”
姜清越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她也跟著齊硯討伐姜渝，“就是！你甚至朋友圈都屏蔽我！”
姜渝：“……”
冷笑了一聲後他看向齊硯，“哪有，她是我妹，我離不開她，她也離不開我而已。”
緊接著又拍拍姜清越腦袋，仗著此刻她不清醒，開始睜眼說瞎話，“沒有屏蔽你，是你屏蔽我了。”
“是嗎。”
姜清越呆呆點頭。
姜渝又拍兩下她腦袋。
“不準拍了！”姜清越從沈游身上跳下來，對姜渝怒目而視。
她走到幾人身前，昂著下巴，手指點在空中，“你、你、你們，我都知道你們的秘密！”
“我已經知道你們都喜歡我喜歡得要死要活了！”
眾人歪頭看著她。
姜渝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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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個都往一個方向走，祝瑤住在城區的另一邊。
天色不早，姜清越雖然醉著, 但也沒忘看著祝瑤上了車再走。
走的時候姜清越還從沈游背上探出個腦袋，含淚朝她揮手：“再見——明天再見吧——”
祝瑤哭笑不得, 也配合著她告別, “再見大小姐——沒了你我要怎麽辦——明天一定要見面呀——”
姜清越死死扒著沈游, “好——”
姜渝試圖把她拉下來, “松開，我們回家了。”
“我不要啊，”姜清越頭轉過去, 用後腦勺對著姜渝，“我要沈游背著我回家。”
沈游心中竊喜，偏了偏頭，唇角微微上揚。
“餵。”姜渝看見了, 不爽道：“你偷笑什麽。”
沈游一秒恢覆面無表情, 蹙眉高冷道：“誰笑了。”
他們兩人說話間, 身後林應川挪到姜清越身邊, 看著她側臉開始挖墻腳, “你下來，我背你走怎麽樣？”
姜清越定定看著他，似乎是在分辨這是誰。
最後得出結論, “不要。”
“哇，”林應川傷心地捂住心口，“好t果斷, 你怎麽這樣。”
姜清越又對著他做了個鬼臉，轉頭不再看他。
……但又看到了姜渝和沈游對峙。
姜清越再轉, 看到了林應川。
“……”
姜清越不信邪，她把頭一下子轉到後面，動作幅度太大，差點閃到她的脖子。
後面總不可能還會有人了吧！
不巧，她看到了齊硯。
齊硯也看到她轉過來，對上視線後，還笑瞇瞇地和她打招呼。
姜清越：“……”
啊啊啊啊！
她憤憤回頭，這次選擇把腦袋直接埋在沈游脖頸，順勢閉上了眼睛。
什麽也看不見，怎麽不等於不看所有人。
怎麽還不走，這群人有點煩了。
這個時候姜渝還戳戳她後腦勺，“怎麽不繼續當你轉來轉去的陀螺了？”
姜清越羞憤地用手胡亂拍了兩下，“閉嘴，快走啊！”
完全忘了被拍的東西其實是沈游的背。
沈游出聲：“有點痛。”
“啊，”姜清越突然意識過來，“對不起。”
很快，她又反應過來她是絕對不可能講理的人，清清嗓子重新說道：“我就要打你，快走嘛快走吧快走啊。”
眾人無奈，只好走著一起回家。
沈游由於背上帶著個人，走得比其他人稍慢些，落後了一點。
其他人也沒走太快，距離都不遠，分散地走著。
姜清越滿意了，她湊在沈游耳邊，悄聲說：“我知道你一個秘密。”
離得太近，說話間呼吸出的熱氣灑在沈游臉側，有點癢，沈游心想。
他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姜清越下文，只感受到她毛茸茸的腦袋貼在他肩膀，耳畔響起淺淺的呼吸聲。
沈游突然有些惴惴不安。
他有什麽秘密瞞著姜清越嗎……？
好像沒有吧。
四周仿佛都寂靜下來，沈游心中不安感加重，萬一姜清越以為自己對她有了小秘密，從而討厭他怎麽辦？
想到這裏，他也壓低了聲音，小聲問：“什麽秘密……？”
“哼，”此刻酒精已經完全占據了姜清越的大腦，她根本不聽人說話的。
“你自己想。”
沈游把記憶翻來覆去查看三四遍，也沒想明白到底是哪裏有了小秘密。
……
不對。
……難道她知道那件事了？
完蛋了。
正在沈游心中急躁，思考如何組織語言說明這件事時，姜清越又開口催促了：“你快點坦白從寬。 ”
沈游深呼一口氣，預想的話脫口而出，沒成想姜清越根本就沒打算等他說，兩人的話音幾乎是同時落下。
“我知道你已經喜歡我喜歡得要死要活了！”
“訂婚那件事其實是我拜托父母去談的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聽清楚對方說的話後，沈游楞了一下，遲鈍地將沒說完的話補充完整，“……如果你還是很討厭的話那就取消吧。”
姜清越也呆呆的，費了好半天勁才思考成功他話裏的含義。
姜清越：“……啊？”
沈游：“啊。”
沈游也沒料到，姜清越口中的秘密是這樣一件人盡皆知的事情。
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兩人就那樣沈默對峙著。
身前三人意識到後面沒了腳步聲，紛紛停下，轉過身來看是什麽情況。
姜清越雖然還呆著，但她不爽所有人都看著她。
手臂在空中搖晃幾下作驅趕狀，皺著眉哼哼，“快走啊你們，我有事要和他說，不準偷聽。”
幾人這才作罷。
沈游和姜清越又慢悠悠落在最後面。
“你剛剛說那個到底是什麽意思？”姜清越問。
“啊……”沈游和她碎碎念，“就是……字面意思嘛。”
“齊硯家裏發生那種事情，按常理來說，”他頓了一下，“他應該會有一個棄他不顧的未婚妻，惡狠狠地甩了他的那種，但是他沒有。”
姜清越聽到後半句，深覺不對，疑惑地問：“哪裏的常理？”
沈游即答：“你哥在朋友圈分享的書單裏的常理。”
姜清越：“？”
“我怎麽沒看見過？”
她唇角下壓，當即就要去找姜渝算賬。
沈游連忙拉住她，畢竟現在在談正事。
“先不說這個……他沒有，我想，那我能不能有。”
堆在心底的話全部說出口，沈游松了一口氣，盯著姜清越垂落在他身前亂晃的手。
姜清越懂了，“你攀比心有點重。”
“……”沈游腦子一瞬間又亂了，“我沒有，我只是…只是想和你離得再近一點，如果你真的討厭，那我們就去解除婚約。”
嘰哩咕嚕什麽呢。
說的話太長了，姜清越處理不過來。
她接著上個話題，故作高深，語重心長道：“有個東西開解過我，比較是偷走幸福的小偷，所以我現在已經不去奢求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怎麽樣？”
沈游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麽，只“嗯嗯”點頭捧場。
態度很敷衍，姜清越一眼就看出來了！
她質問：“你現在感覺幸福嗎？”
沈游回想，然後遲疑地說：“如果是和你在一起的話，挺幸福的。”
姜清越腦子宕機了，想了很久的話在此刻完全沒有用武之地，她不氣餒，接著問：“為什麽？”
沈游搖頭，偏過了一點腦袋和姜清越對視，少年目光澄澈，清亮月光照亮他臉頰。
“沒有為什麽……只是想要一直看著你，在你身邊，別不理我就好。”
“那你呢，你的感覺呢？”他反問。
姜清越拒絕回答。
沈游淺淺笑著，聲音輕盈，逐漸散落在空氣中，“所以只要你想，取消婚約也沒關系，只要你快樂就好，看到你幸福我也會幸福的。”
姜清越還是沒說話，安靜地看著地面上搖晃交疊的影子，一直走啊走。
前面的影子停下了，帶著明晃晃不爽的聲音傳過來，“你們說了一路悄悄話，姜清越，能不能和我說兩句？”
“一直說什麽幸福不幸福的，哇啊，肉麻死了。”他說完，還做了個皺著臉的嫌棄表情。
姜清越聞言擡頭，對上林應川那張顯然心情不怎麽好的臭臉。
沈游冷淡地扯扯嘴角，“你嫉妒了？”
林應川沒搭理沈游，步伐倒退幾步，走到姜清越旁邊，認真地和她商量：“剛剛我都聽見了，你要不和他取消，我們兩個訂婚吧？”
姜清越：“啊？”
他這話剛說完，就被不知道何時走過來的姜渝擠到一旁，“有點太近了，離我妹遠點。”
林應川不死心，“我們兩家離那麽近呢。”
姜渝冷笑，“走開走開。”
齊硯也退到另一邊，戳戳姜清越，想讓她轉過來。
姜清越鼓著臉轉了。
“幹嘛？”
齊硯笑，“不幹嘛，看看你。”
姜清越：“……”
有病。
他撚起姜清越的一縷發絲在指尖纏繞，“我家裏那點事只差收尾就徹底結束了。”
姜清越“哦”了一聲，“和我說這個幹什麽。”
“意思是，和我訂婚也可以。沒有後顧之憂，沒有亂七八糟的人，只有我們兩個。”齊硯說。
他眼神實在有些灼熱，姜清越想了半天，選擇用手掌捂住。
少女手心捂在齊硯雙眼上，視線的突然黑暗讓齊硯一楞，隨即笑起來。
姜渝拉開他們兩個的手，“幹什麽。”
齊硯睜眼，看到是姜渝，頓時向後推了一步。
他推了下眼鏡，“你又幹什麽，你總不能困住她一輩子？”
姜清越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她也跟著齊硯討伐姜渝，“就是！你甚至朋友圈都屏蔽我！”
姜渝：“……”
冷笑了一聲後他看向齊硯，“哪有，她是我妹，我離不開她，她也離不開我而已。”
緊接著又拍拍姜清越腦袋，仗著此刻她不清醒，開始睜眼說瞎話，“沒有屏蔽你，是你屏蔽我了。”
“是嗎。”
姜清越呆呆點頭。
姜渝又拍兩下她腦袋。
“不準拍了！”姜清越從沈游身上跳下來，對姜渝怒目而視。
她走到幾人身前，昂著下巴，手指點在空中，“你、你、你們，我都知道你們的秘密！”
“我已經知道你們都喜歡我喜歡得要死要活了！”
眾人歪頭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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